止步行舟

梗概：

杰森在坟墓中醒来。他的通讯坏了，而且他正被黑暗和沉默包围着。

 

但蝙蝠侠的通讯没有坏，他能听到杰森的每一声尖叫。

 

 

 

 碎碎念：我不知道这一篇有没有翻过，我感觉这篇很有名...我是第一次翻译，看到这一篇文很喜欢但是一直找不到译文就自己动手了，翻得很渣希望不要介意...我不知道怎么注册ao3账号不知道怎么要到授权...有好心的姐妹原因替我问一下能不能要到授权吗QAQ非常感激！！！（拿到授权啦！！！非常感激 @利维亚的沙雕，授权图在合集里 ）

 

没人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直到第一声shenyin通过通讯。

 

尽管他很少出现，尝试用一些关于他打击的罪犯的俏皮话娱乐（抑或烦扰）他的家人之类的。杰森基本上是一个在通讯里沉默的存在。他只让芭拉拉把他拉进这个家庭线路，因为一些芭拉拉要把他夷为平地之类的威胁。

 

布鲁斯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细节。真正他在意的是杰森——那非常勉强的、痛苦的声音——传回了他们的耳朵里。

 

蝙蝠侠正在和罗宾在夜巡，隐蔽在低矮的东面，监视着一栋有嫌疑人士行动的建筑。黑蝙蝠和蝙蝠女在北边。红罗宾刚完成了在蝙蝠洞的电脑工作。布鲁斯悄悄注意着达米安，如往常一样，同时关注着凯斯和斯蒂芬妮，但他不期待着任何麻烦发生。

 

杰森刚从他的日常夜巡中脱身，夜翼和Oracle正在布鲁德海文。芭拉拉越来越经常地跨过城市边界。布鲁斯怀疑这其中有爱火在重燃，但他俩都否认并声称这是在重建友谊。

 

“操”一声熟悉的shenyin传来。这比第一次的声音还要沙哑，像是被香烟和苦刑折磨了多年。

 

“注意语言。”蝙蝠侠安静地说。他曾在上次提姆在游戏中击败达米安时听过达米安吐出相同的字句，他想他知道达米安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操”这一次，这个词带着更多的喘气声，像是在崩溃的边缘。

 

“红头罩，请回复。”蝙蝠侠命令道。

 

直到最后才有摇摇欲坠的喘气声传来。一个虚弱、低沉，像是闷在枕头里的声音传来：“不...不不...千万别是这个...不...”

 

“这不好笑，红头罩。”斯蒂芬妮说道，声音紧绷着。

 

“红头罩。”蝙蝠侠重复了一遍。

 

杰森的喘息在可耳闻地加快，恐慌地断断续续地说：“别再来一次了...天杀的别...”

 

“红头罩，”蝙蝠侠说道，终于转身离开了那座建筑并直盯着那空旷的屋顶。“红头罩，你怎么样，你在哪？”

 

“操，”杰森再次呻吟道，但声音在中间断开了。

 

“为什么我没听到他的回答？找个人修好通讯！”布鲁斯吼道。

 

“我们可以听到他。但是他听不到我们，”提姆指出了这点。布鲁斯可以听到背景里敲击键盘的声音。“也许这是机械问题，我不能在这里处理这个。”

 

“尝试一切你能做的，”布鲁斯命令道。“我们得查出他在哪。”他回望过去，达米安仍在盯着那栋建筑，但是他脸色苍白。“把我们移到私密通讯中，”他补充道。“只有你、我和红头罩。留罗宾和蝙蝠女他们在他们自己的通讯里。如果什么事发生了，告诉罗宾。把我的通讯和红头罩弄清楚。”

 

“明白。”提姆回答。

 

“他在哪？”布鲁斯问。

 

“坐标讯号太弱了，我不能定位到。”

 

“为什么？”

 

背景音里,疯狂的喘息声变形成了完整但过度的换气声。杰森是几乎听不见似地喃喃自语出一串无意义的语句和粗话。

 

 

“因为——”

 

爆炸的声音响起。布鲁斯的身体一下子地紧绷起来。手在虚空中猛舞了一下。杰森开始尖叫。

 

 

 

布鲁斯同时感到了寒冷和炙热。他的本能倾向地敦促他去拯救他的儿子,但是他的思想冷酷地压制着本能。他需要得到更多的信息。他需要专注于每一分每一秒,这样他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一旦开始恐慌，失去理智的尖叫就无法停下，杰森开始叫喊——“有人吗！救救我！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更多的爆炸声传来。“求你了...上帝啊...别再来一次了....”爆发像开始那样迅速的结束了。

 

“红罗宾，”布鲁斯镇定地说，但恶心和恐慌正狠狠地挤压着他的胸膛。“为什么你不能定位他？”

 

“除非通讯器坏了,但我怀疑这个，因为我从来没有收到一个警告,它肯定被干扰了。不知怎么地停工了。通讯器在一个不同的系统工作。定位器需要通过卫星访问。有一些东西也可以阻止它。这有些城市的仓库有足够的混凝土和钢铁可以抑制了定位器。又或者他…”红罗宾停顿了一下，“足够的泥土也会抑制它。”

 

 

有稳定的扑扑声从通讯传来。布鲁斯已训练多年。他知道这里没有福尔摩斯来快速解决问题。布鲁斯没有办法正确判断一个断断续续的低沉的声音来自哪里。

 

但是这听起来像是流着血的拳头正重重地击打着无情的木头。

 

现在他已经停止了尖叫,安静再次取代了呜咽声。

 

 

“让通讯恢复。现在。”布鲁斯说道。

 

“我在尝试，我正在试。”提姆回答，声音中透着紧张。

 

 

“红罗宾，”布鲁斯低沉地说。“你知道怎么做的。你帮助建立了整个通讯，你可以做到。”

 

 

“我能做到这一点,”提姆重复道，“我要...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需要安静。我不能……”

 

“断开通讯,”布鲁斯说。“执行这项工作,罗宾。”

 

 

提姆断开了通讯。布鲁斯站在屋顶,目光略过黑暗的城市,杰森喘气声和尖叫声正在他耳边回响。

 

 

未来两分钟是与之前的一百二十秒相同,在此之前,它们似乎要延伸到永恒。没有人发号施令,布鲁斯开始让自己考虑现在的情况。

 

杰森真的...

 

他能再次从地底下的棺材中奋战出一条逃生的路吗？

 

这也跟他的第一次遭遇的一样——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来回答他的求助吗?

 

 

“布鲁斯...”

 

布鲁斯站直了身子,立即警觉起来。“杰——红头罩？“肯定有人把杰森放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方。他们也能找到一种方法来听到他们的对话。

 

 

“迪克...天杀的提姆...任何人,”杰森继续说道,但却没对布鲁斯的话有所反应。“求你了...我做不到......”

 

“蝙蝠侠。”这次是提姆。“我想我搞定了。”

 

 

杰森那里的声响再次沉默了。布鲁斯清了清喉咙，准备再次测试通讯的连接，而又一个爆发的声响在通讯中响起。

 

“不！”杰森喊道。“我没法他妈的再做一次这个。我不能！我做不到!“每声尖叫都伴随着同样的快速撞击着硬物的声音。

 

“红头罩，”布鲁斯努力尝试着。

 

“我做不到！求你了！有人吗！”杰森尖叫着。

 

“红头罩！杰森！”布鲁斯喊声盖过了他，放弃了掩饰。没有什么秘密身份比得上现在这个情况了。“杰森，你能听到我吗？杰森！”

 

一段沉默。布鲁斯提心吊胆地等着。“布鲁斯？”杰森终于开口了：“布鲁斯？你在哪？”

 

“我在通讯里，”布鲁斯说，“这里出现了一个故障，我没法早点联系上你。”

 

“布鲁斯，”杰森再次说道，“布鲁斯，我...我...”

 

“杰森，”布鲁斯镇定地说，“告诉我你在哪。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我在一个棺材里。布鲁斯，我又在棺材里了，我做不到...”他的呼吸又开始加速，那令人恐惧的过度喘息声又出现了——“我被困在里面了。”

 

“杰森！”布鲁斯喊道，希望着能抓回他的注意力。他需要杰森冷静下来。他要知道杰森发生了什么以便他可以解决这件事，杰森越是尖叫或是过度呼吸，他能支撑到布鲁斯找到他的机会就越小。

 

“我做不到，我不能，”杰森说道，“布鲁斯。”

 

“杰森,”布鲁斯再次说道“你需要跟我一起呼吸。吸气...呼气...吸气...跟随我的声音，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起初,杰森似乎没有在听,但他最终稳定了呼吸。这有一个岌岌可危的边界,绝望的泪水再次涌出,但是杰森最后听从了布鲁斯的指令。

 

 

“很好。”布鲁斯说。

 

“爸爸,”达米安说,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布鲁斯看向他。"提姆在两个线路上。他不想打断你的谈话,但是他说最近能找到的杰森的行踪只在两个小时前。他不可能在很远的地方。提姆准备黑进城市墓地的摄像头看这一段时间内有没有任何人进入。”

 

“好,”布鲁斯说,同时回答了杰森和达米安。他向达米安点了点头，用表情示意他继续与提姆保持联络，然后将注意力转回杰森——“保持缓慢的呼吸，降低你的心率。你知道怎样做到。”

 

 

“布鲁斯,我需要出去,”杰森说。

 

“我们会让你出去,”布鲁斯纠正道，“你需要呼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记得了。”

 

“你可以做到。你前面在哪?”

 

 

“我在我的公寓,”杰森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接到罗伊的电话，说有人要走私毒品到他的城市。他们...嗯...在船上。货物应该要到达码头,然后被搬到他们的仓库。”

 

“什么货?”

“他们用别的什么东西运送毒品。我试图弄明白,但是他们发现了我。从背后抓住了我,打中了我的头。”

 

“你的头?你还好吗?”

 

“没有出血，可能有脑震荡,”杰森回答，“我没晕过去，他们给我注射了些什么。我措手不及...我怎么没阻止住他们?”

 

“没事的。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醒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脱下了头盔，但仍是黑暗的…”

 

“描述它”。

 

“布鲁斯……”

 

 

“没事的，杰,”布鲁斯哄着他，“告诉我你在哪里。”

 

“你得相信我,我现在无法思考,也无法保持呼吸,”杰森企图笑但在中途噎住了。

 

“你可以的。告诉我。”

 

 

杰森深呼吸了一口——“好吧好吧...我在...一个盒子。里面铺着丝织品。嗯...这确实是...我尝试撕过。下面是木头。我不能打穿它。这比上一个厚，或者药物影响了我的力量。”杰森停顿了一下“我的双手鲜血淋漓。我可能会打断了我的一根手指。”

 

“现在别担心这个,”布鲁斯说。布鲁斯略过屋顶看了达米安一眼,他正在跟提姆和其他人联系。提姆应该在搜索着城市的网络数据来寻找线索,希望他们已经向斯蒂芬妮和凯斯发送了最近的墓地地址。布鲁斯想转换通讯去接管搜索,但是杰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Bruce留下了——“我需要你去认真听。你能听到什么吗?任何东西?”

 

 

“不，什么都没有”杰森回答,非常迅速。“什么都没有。

 

“平稳你的呼吸，降低你的心率。跟我呼吸，杰。”一会之后,另一边的声响平稳下来了。“好吧，现在听我说，哥谭是一个喧闹的城市。你可能会听到一些东西可以帮助我们找到你。”

布鲁斯停止了交谈,让杰森听。这很困难。布鲁斯从来没有习惯去填补沉默,但今晚他们的对话是他们唯一的联系。布鲁斯要确保杰森仍在线上。

 

然后,突然杰森说道：“The foghorn。一个海湾。”

 

“你确定吗?”布鲁斯问。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没有墓地靠近水,对于杰森来说六英尺的土层当然不够近去听到外面的声响。

 

“我确信,”杰森说。“我以前住在海湾附近。这个声音让我一直清醒着。我当然能在这天杀的坟墓里听出来。”

 

“爸爸,”达米安出现了,将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肘处，“提姆知道他在哪儿了。”

 

 

 

 

他们在不到十分钟内抵达了那个仓库。布鲁斯一边与杰森在线上保持着联络，一边听达米安转述着提姆的指令。蝙蝠车漂移着避免与公交车相撞,靠着布鲁斯的多年的训练。

 

“我们在路上,”布鲁斯告诉他。

“我不能呼吸了,布鲁斯,”杰森说。

 

 

“这只是你觉得，你有足够的氧气,”布鲁斯告诉他，“这还没有过多久。”

 

“我无法…”杰森喘着气。

 

“闭上你的眼睛,”布鲁斯指示他，“缓慢地呼吸，我们快到了。”

 

 

仓库是许多位于哥谭码头的仓库中的一个。货轮运送的货物储存在仓库,直到卡车来带走它们。只有一个人站在入口守卫,达米安迅速且安静地将他打晕了。

布鲁斯略过了它们,跟踪到目标仓库。他的斗篷在他身后飞扬。

 

那个仓库,只被透过大窗户的月光照亮了一点,摆满了棺材。

 

布鲁斯的目光快速扫视着房间，搜索着。它们被塑料包裹着，堆放在货架上，这有两层。它们对于毒品走私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掩护——它们里面可能都装满了一包包的可卡因,但他不会检查直到必要的时候。

 

这不存在任何明显的单个棺材摆在外面。但这一定是一个被打开过的…如果提姆是正确的话。

“杰森,”布鲁斯平静地说,穿过第一行的棺材，“我需要你做一些噪音。不要尖叫,不要再次伤害你的手。只是踢。”

 

低沉的重击穿过了通讯,布鲁斯不得已不情愿的关掉了他的耳机。他在仓库听着。什么都没有。这只有沉默。提姆一定错了。他们肯定已经把杰森带到别的地方埋了。他们——

 

布鲁斯转过下一个过道,他听见了。一个沉稳、安静的重击。

 

布鲁斯跑了过去。

 

那个棺材在底下的一行,夹在过道的中央。布鲁斯把它从架子上推下来的时候手并没有抖。它们从来不抖。但他的气息都是发抖的。

 

棺材撞到仓库的水泥地上。希望那个枕头在会在刺耳的撞击中护住杰森的头,但这并不重要。布鲁斯找到他了，他得看到他。布鲁斯扯下棺材上的锁,猛地打开棺材盖。

 

杰森撞进了布鲁斯的怀里。

 

 

布鲁斯抓住他了。他们一起倒在了地上。杰森全身都在发抖。那在布鲁斯命令下抑制住的呜咽又回来了，布鲁斯能感觉到炽热的眼泪流过他的脖子，就在杰森的脸紧贴着的地方。

 

布鲁斯抚摸着着杰森的后背，一边紧紧抱着他，一边用手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杰森的后脑——没有被重击而造成的包，但是头皮裂了。布鲁斯确定了受伤部位后，就尽量避免碰到它。他抚着杰森的头发将他抱得更贴近自己了。

 

“你已经没事了。”布鲁斯轻声说，“我们找到你了。”

 

“布鲁斯，”杰森叫着他的名字，像是一句祈祷，“我想我当时...我没法...没法再经历一次...”

 

布鲁斯温柔地在他耳边耳语：“我在这呢，我在这里，”他说着，将他抱得紧紧地，“你不会有事的。”

 

“我没想到有谁会来，”杰森低语着，“起初我还以为我回去过去了...”

 

“你没有，我在这呢。”

 

杰森的手抓着他的斗篷，然后他抽搐了一下，放开了手。

 

最后，非常不情愿地，布鲁斯放开了他然后用他的手抓着杰森的手。他剥下了杰森的手套,检查了他的血迹斑斑的手指。他的指关节惨不忍睹,无名指肿着。“我们需要处理好这个,”布鲁斯说着，“还有你的头。今晚你会呆在庄园吗?”

 

 

出现了令人难受的沉默，布鲁斯想杰森会说，“不”。自从杰森复活后，他从没在庄园过夜过，并避免着讨论“为什么”——谈话每次都会变为争吵。

 

最后，杰森点头了。

 

“好。”

 

他往前倾向布鲁斯，并将前额抵在布鲁斯的肩膀，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再次坚定了。

 

“我们回家。”

 

 

 

 

 

再一次碎碎念：

翻译了一个晚上，有一些地方不知道怎么翻译恰当...凭自己的感觉改动了一些字句

Tim would be scouring the city digitally（这个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好像提姆冲刷了整个数字城市？我就直接翻译成搜索网络数据找杰森的线索了

certainly not close enough for Jason to hear the horn through six feet of dirt（这个horn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直接翻译成听到声音了...

“Trust me, I can’t think about it and keep breathing,” Jason said with a half-laugh.（半笑到底怎么翻译啊...我感觉像是勉强想笑但是笑到一半笑不出来的那种感觉...就随便乱写了...

His knuckles were raw, and his right ring finger was swelling.（指关节raw我感觉是那种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感觉...就直接翻成惨不忍睹了

这一篇的布鲁西简直苏到爆！！！超级好爸爸的样子啊！！其他小鸟戏份比较少但是还是很重要的，最后去营救达米安突然就没踪迹了有点好奇哈哈哈，会不会拿个摄像机偷偷拍下这一幕以后拿去威胁杰森嘿嘿。布鲁斯一直强调“我们“这点很有意思，而且他真的很在乎杰森，这一次不会再错过了。这一篇的心理描写真的很棒，很好的写出来布鲁斯焦虑但又强制镇定的样子，真的很强大，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有时候就能给被人带来巨大的力量啊，像是提姆和杰森。

布鲁斯最后抱杰森还小心翼翼地检查伤口怕伤到他的时候真的苏爆了啊，超级温柔，像一个强大的避风港，把杰森好好的护在里面告诉他没事了他不会有事的

“You’re all right.”这一句我不知道怎么翻，感觉里面情感很难抓，“你会没事的”让我觉得有种不确定的感觉，很虚的话，“你已经没事了”又怪怪的...反正两句都写上去了

最近真的很萌batfam，超喜欢桶哥，真的好让人心疼一小孩...入坑了，说不定在开学前会再翻几篇，欢迎推荐哦